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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GMI Scenius:元宇宙也許是這樣的(二) 2021-11-16 16:52:34  來源:36氪

神譯局是36氪旗下編譯團隊,關注科技、商業(yè)、職場、生活等領域,重點介紹國外的新技術、新觀點、新風向。

編者按:縱觀歷史,在對人類進步的貢獻方面,少數時間地點組合(如古希臘、文藝復興時期的佛羅倫薩)的影響遠遠超過其自身的權重。對于這種現象,凱文·凱利用Scenius(場域天才來概括)。本文通過分析Scenius的構成要素認為,我們生活在一個極其特殊的時代,我們大家是第一個全球性的、互聯網原生的 Scenius 的一部分。沒有一篇文章能像這篇文章那樣把web3、區(qū)塊鏈、DAO、NFT、元宇宙等諸多熱詞給串起來的,大家可以看看這種解釋是不是說得過去。本文來自編譯,篇幅關系,我們分五部分刊出,此為第二部分。

劃重點:

Scenius由兩組要素構成:外因與內因

外在因素包括人員交融、教育、鼓勵冒險的機構,以及災難

KK認為內在因素包括互相欣賞、工具與技術的快速交流、成功的網絡效應、當地對新奇事物的容忍度

特別成功的scenius還具備這三個內因:競爭、基于場所的儀式以及思想與體驗的多樣性

WAGMI Scenius:元宇宙也許是這樣的(一)

解構Scenius

富有生產力的 Scenius由兩組要素構成:

外在因素是先決條件,不受場景本身的控制。

內在因素是場域做的事以及它的行為方式、儀式和規(guī)范。

第一部分是運氣——在特定時間環(huán)境是否適合 Scenius——第二部分是場景里面的人如何利用這種運氣來充分利用機會。我們從先說外因。

外在因素

外在因素

大衛(wèi)·班克斯的那篇《天才過剩的問題》最后以失望告終,因為文章在理解為什么會在特定時間和地點出現特定才智熱點方面進展甚微。

最后,十五年之后,在連線雜志2012 年的一篇文章《培養(yǎng)天才》(Cultivating Genius) 里,作者喬哈·萊勒 (Johah Lehrer) 引用了諾貝爾獎獲得者保羅·羅默 (Paul Romer) 在元創(chuàng)意(meta-ideas,支持其他創(chuàng)意傳播的創(chuàng)意)方面的工作,給出了班克斯提出的那個問題的答案。他指出,天才涌現的時代,比如文藝復興時期的佛羅倫薩,伊麗莎白時代的英格蘭,會出現以下三點:

人員交融。過去的人才聚集地都是商業(yè)交易中心,可以讓各種各樣的人分享想法。

教育。萊勒研究過的 “文化繁榮均開創(chuàng)了新的教學和學習形式”。佛羅倫薩引領了師徒制的興起;在伊麗莎白時代的英格蘭,教育中產階級男性(比如威廉·莎士比亞就是一位不識字的手套商的兒子)是政府的工作。

鼓勵冒險的機構。佛羅倫薩有梅第奇家族(Medicis),“莎士比亞很幸運,他的怪誕悲劇得到了皇室的支持?!?有錢的施主給了創(chuàng)作者蓬勃發(fā)展的空間。(這一點介于外生與內生之間)。

在《召喚Scenius》里,我試著往這口鍋里加入一點新東西,尤其是在歷史上大多數的偉大 Scenia 出現之前,似乎都會出現這個:災難。

看一下吧:

歷史上的Scenius大部分都是災后出現的(紅色)

古希臘時代是跟在希臘黑暗時代(也就是青銅時代崩潰后那 350 年的時間)之后出現的。從二戰(zhàn)到麻省理工學院20號樓、從貝爾實驗室到硅谷,你可以在它們之間畫一條直線。共讀社(Junto )源自獨立戰(zhàn)爭。文藝復興始于西羅馬帝國衰落與黑死病之后。上表僅有的兩個不是劫后重生的Scenius,也是利用了之前的 Scenius 的勢頭,并將其輸出作為自己的構建塊。

為什么災難過后會出現 Scenius?

一方面,災難會聚集人的精力、注意力以及才能。美國政府把全國最聰明的人召集到一起,去開發(fā)新技術,為戰(zhàn)爭提供支援,而這些技術(如來自貝爾實驗室的晶體管),則構成了硅谷的基礎。

其次,危機打破了舊事物,需要新的解決方案。當一切都被夷為平地時,新的想法和機構就有了發(fā)展的空間。本杰明·富蘭克林的共讀社創(chuàng)立了年輕的美國的第一家消防志愿者公司、第一家公共圖書館、第一個哲學學會,以及賓夕法尼亞大學。

第三,災難把大家聚集到了一起,這是和平時期難以做到的。塞巴斯蒂安·榮格(Sebastian Junger)在《部落》(Tribe)中寫道:

他提出,災難建立了一個“受難者社區(qū)”,讓個人能夠跟他人建立起非常令人安心的聯系。弗里茨發(fā)現,當大家聚在一起共同面對生存威脅時,階級的差異就會暫時消失,收入差距變得無關緊要,種族被無視,大家會根據個體愿意為群體做什么來對其作出評判

即便在災難結束之后,余輝似乎仍在,在此期間,新形成的合作渠道仍能繼續(xù)取得成果。

這四個因素——人員交融、新的教育模式、鼓勵冒險的機構,以及災難——為 Scenius 奠定了基礎。然后內生因素開始接管,接下來就由場景來發(fā)揮影響。

內在因素

內在因素

在 Brian Eno 對scenius 作出命名與定義的十多年后,《連線》的 凱文·凱利(Kevin Kelly)開始向技術社區(qū)推廣這個術語,并圍繞它建立了一個框架。在 2008 年的一篇博客文章《Scenius——場域天才》里,凱利回顧了部分歷史例子,并提出一旦這四個因素扎根下來,就能培育出 scenius:

互相欣賞:冒險舉動受到團體歡迎,微妙舉動受到贊賞,友好競爭刺激了害羞的人。Scenius 可以看作是最好的同伴壓力。

工具與技術的快速交流:一旦有人發(fā)明了什么,就會炫耀出來,分享出去。想法流動很快,因為是在在共同的語言和感覺里面流動的。

成功的網絡效應:一旦打破了某個記錄,誕生了某個熱門,或者實現某個突破時,整個圈子都宣稱自己取得了成功。而成功又會迎來進一步的成功。

當地對新奇事物的容忍度:當地的“外部”不會對場景的違規(guī)行為有太大的抵觸。叛徒和特立獨行者受到這個緩沖區(qū)的保護。

從純粹的藝術到像優(yōu)勝美地公園 4 號營地,任何scenius都具備凱利列舉的這四個因素。在《召喚Scenius》一文中,我補充了在所有偉大的Scenia 的例子里面似乎都具備的另外4種要素。其中一種是從上述的災難中涌現的,其余三種是可用來強化該 Scenius 的內生因素:

競爭:良性競爭在安全的場景下磨礪新思想的利刃,可推動參與者做出更大更好的東西。古希臘哲學流派在“思想市場”里面展開競爭,米開朗基羅和達芬奇之間的競爭提升了藝術在文化當中的地位,并推動兩人精進自己的手藝。

基于場所的儀式:場景需要設置。共讀社的人到酒吧相遇,跡象文學社(Inklings)到老鷹與小孩酒吧(The Eagle and Child Pub),汽車城(Motown)的藝術家去底特律的洋房,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家去商店。非正式的聚會場所可以滿足凱利列舉的所有四種要素。

思想與體驗的多樣性:舊思想碰撞出新思想,來自不同背景、有著不同想法和經歷的人融合到一起為新思想提供了素材。這既算是外生因素(不同的人需要在特定時間出現在特定地點糅合自己的想法),也算是內生因素——這個場景需要歡迎新的人、新的想法,新的角度。

有了這十一個因素(四個外生,七個內生),就可以把一群人變成一個 Scenius,一個在一系列學科取得更多成就的社區(qū),而不是一群擁有同樣才能的人。

肯定有這么一群人,他們大抵在同一時期生活在同一個地方,跟古希臘或文藝復興時期的佛羅倫薩人一樣聰明。然而,如果沒有合適的潛在條件,他們就沒法以任何足夠有意義的方式把他們的才能結合起來,讓我們今天能夠記住他們,并站在他們的肩膀上做出新的東西。

不過,當條件具備,魔法就會出現。而現在條件已經具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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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作經濟:個體越發(fā)重要,但贏家主動抱團

譯者:boxi

關鍵詞: 是這樣 宇宙 Sceni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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